小子，买不买啊！不买就不要乱翻，姜言还没开口，摆书摊的老板就不乐意了。
买，当然买，不知道这书怎么卖。
一听到姜言要买，摆书摊的老板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看着姜言满脸笑容的说道。
这位小哥真是好眼光，实不相瞒，这些书籍都是一个前朝的遗老放在我这里贩卖的书籍，这里面几乎都是孤本，错过了就没有这好机会了，我看小哥也是一个爱书之人，我也不多要，里面的书籍随便选，要是想都拿下来也不是问题，两千万法币，您老刘可以包圆。
摊主是一位差不多年纪四十多岁的人，看着很邋遢，不过身上的穿的面料不差，是用昂贵丝绸做成的衣服，只不过有点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而已，面色有点苍白，看着完全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姜言不知道的是，这个摊主在这里已经摆摊好几天了，一本书都没有卖出去，而跟着在书摊上蹲着的几个人几乎都是这些书的主人，在他们蹲在这里无非是为了给这书摊增加一点人气。
不过姜言自然听出来这书摊老板的意思，本来自己只想买几本自己看重的书籍，没想到老板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把这书摊里面的书包圆。
看了看自己找出来的书，又看了看书摊另外一边的那些书，那些书可能是保养的原因，看这有些破旧，有一些尽然有被老鼠撕咬的痕迹。
不过姜言在问价格的时候也注意到，当老板说出来价格的时候，这些原本蹲在这里看书的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姜言，那目光绿油油的，看着想要吃人一样。
当下姜言心里就明白了，这些人恐怕是老板找来的托，原本就想买这几本书的姜言，看到老板和这些托们的穿戴，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如果自己没有预料错误，这些人就是老板口中所说的那些遗老遗少。
他们这种人的德行姜言在清楚不过了，自从铁杆庄稼倒了之后，这些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成的遗老遗少可没少的在这琉璃厂中贩卖自己家的文物古玩，估计这些书籍正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是孤本，之前自己也只在意和那几本书一样材质的书籍，其他的基本就没有看，看拿着书籍，纸上泛黄，一看年头就不断了，没准还真能从里面淘换不少好东西。
想到这里，姜言心里就有了注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