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江若蓁还没回来时。
江老夫人不理他,看向江母,“慧兰,你呢?你是念念的母亲,念念生病这么大的事情,你可有去看过一眼?”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江若蓁身上,怎么会想得到去看江知念?
江老夫人失望地看向儿媳,看来是念念为她分忧太多,让她一把年纪还如此天真。
“你们只看到念念在江家享福,可有看到过她的不易?五岁为了写得一手好字,经常练到半夜三更,八岁学舞,练狠了痛到在被子里掉眼泪,十岁学骑射,十二岁为了去白鹿书院念书,在雪地里生生跪到书院的夫子同意。”
就是因为念念的刻苦,才让皇后娘娘注意到了她,是江家跟着她越来越好,而非是念念因江家过上好日子。
现在江知念的一切,都本该是自己的。
江母感觉到她的委屈,“母亲,儿媳知道你教导知念更多,所以更体谅她,可我们若蓁,做错了什么?本该属于她的千金生活,给了别人,自己在外吃苦。”
但她不会强迫念念见他们,只是坐下来说些话点他们。
“若祁,祖母问你,念念病得这样重,你可有替她请过大夫?或是送些东西?”
江若祁不满,“祖母,孙儿被罢官,哪里有心情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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