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话,她佯装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前几日…本来是有的,不过若蓁妹妹在外施粥,都花出去了。”
江若祁惊愕不已,“都花出去了?!”
“阿兄,你也不必着急,春闱在即,官职买不了,不如去考一个吧。”
语气真诚,却字字诛心。
江若祁真的能中举,又何须她来买官!
他气急败坏。“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科举有多难?你一个女子怎会知道?”
江知念目光对上江若祁,“我若不是女子,便轮不上阿兄你来了。”
“江知念,你!”
江知念黛眉微挑,“阿兄还有更好的法子不成?”
一同去看望江知念。
琳琅阁内。
她也觉得,知念是要做太子妃的人,辛苦一些,也是正常的。
看着母亲脸上逐渐升起的愧色,江若蓁也红了眼睛,眼泪下来砸在地上,“都是因为我回来了,若是我没回来——”
所有的愧疚在这一刻被冲散,江母止住江若蓁想说下去的话,“若蓁,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当真受苦了。”
江老夫人见状,扶着嬷嬷起身,“言尽于此,该如何做你们自己想吧。”
江老夫人隐约察觉到念念和江家人逐渐离心,如果他们还不听劝,恐怕要失去这个女儿了!
看着江老夫人远去的背影,江家人先哄好了江若蓁,随后才找了大夫,吩咐下人做了以往江知念爱吃的东西。
看她语结,江老夫人都替江知念寒心。江程更是不用问,就是他下狠手罚的念念。
江老夫人又看向江若蓁,眼眸如鹰,仿佛可以洞察一切,随后长叹一声,“若蓁,你去白鹿书院的机会,是念念亲自去求来的,她特地去接你回府过年,一路上对你照顾颇多,一心为你,你可有给她说过一句感谢?”
“祖母,我……”江若蓁没有,但她心中也有委屈,江知念也曾去白鹿书院念过书,要不是江知念占着她的位置,她早就学成归来。
江家总不至于不给江知念饭吃吧?
若蓁说,她在外面时,每天只能吃上一顿饭!
“念念也是十二岁那年落下的病根,每个月都要痛一遭,这些他们这些男子不知,你是她的母亲,你知道吗?”
江老夫人的声音振聋发聩,江母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将自己所有的爱和关心都给了江若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