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粮,否则就要上门硬抢。
四年前,又有活不下去的流民在县中聚集。
摸着天便在半夜施展轻功,潜入了靠贩卖私盐起家的本县大户萧家,打开宅邸大门,使贼兵长驱直入,抢了个精光,然后接着那伙流民回山去了。
在这座五进四合院的正厅里,魏举人坐在主位上,望着漏壶不断上浮的刻度,幽幽叹了口气。
“快这个时辰了,你说,[摸着天]今晚还会来吗?”
五年前,有几百快要饿死的流民聚集在濠州县城外,想要进城乞食,结果县令却并未赈灾,反而下令杀人施威,想把这些流民驱赶到别县去。
摸着天在流民群中振臂一呼,立刻得到这伙流民的依附,率他们攻占了县城附近的一所富户宅院。
待饱食之后,在官府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流窜到了县南的群山中占山为王,这些年来时常下山劫掠。
其实他能理解,自己一向精明强干的父亲为何会这般模样。
这几年,天下反贼层出不穷,濠州同样出了个摸着天。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五年。
大乾至正十四年,五月初四,寅时三刻,天亮前最黑暗的时段。
往日里这个时辰早已安歇的魏家大宅,此时却是灯火通明,还有一队队持刀牵狗的家丁在院内来回巡守。
收藏方便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