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腹了。”
由于火光震慑,狼群暂时隐匿在了黑暗里,可这里没吃没喝,自己腿又断了一条,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大哥会来救我的。”叶清沅低声说道,
阮枫似是戳中了心事,开始做起了锯嘴葫芦。
叶清沅以前在定国公府时也曾经偷偷去看过家中聚会,听过北戎不少故事,第一任北戎国君元朗原本是守城墙的小兵,只是样貌英俊不输潘安,被贵族小姐一见钟情,带着嫁妆和马匹下嫁他为妻。
“我娘是京城平康坊的乐妓。”阮枫垂下了眉眼,眼前浮现起了那个哀怨却多情的女子,一生都被困在了那方小小院落。
“那你父亲呢?”
阮枫很正经的开口问道,
“不用,哪里能疼死我呢,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遭这罪。”
“你前程远大,你既然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闯出一番名堂,偏偏要去给人当随意差使的门客,便是在外面看着有气派,还不是别人眼中的奴才。”
“你懂什么。”阮枫变了脸色,声音低沉嘶哑:“我若是能走正派路子,参加科举,又何必投到他人门下。”
叶清沅只是静静听着,“不能科举?你是贱籍出身吗?”
“大哥?你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是你哥哥?”阮枫十分好奇,
“是我......是我未婚夫。”叶清沅迅速改口,阮枫嗤笑出声:“一个猎人,能有多大前途,你看上他什么了,长得俊?”
“我......”阮枫被叶清沅的脑回路惊得有些语塞,随即摸起身上残余的伤药,借口道:“我只是想给你上药,看你累得昏睡过去不忍心叫醒你。”
“是嘛。”叶清沅迷茫地眨了眨眼,看着身上十几处划伤,伸手将药瓶接了过来,自己一边疼的呲牙一边上药。
“你后背的伤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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