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赞同说不得罪不靠近其实挺好的,我说你挺言不由衷的,最后找了个同事,她哈哈大笑,大笑之余还是偶尔会强调自己不应该回来的,当初再勇敢一点,或许在他乡也过得很幸福。
我摇头,这个“也”字显然不够科学。这几年聊下来,我很了解她的个性,除非有大的改变,还是弯道变速的那一种,否则还是家乡比较适合她,当然,给她换一个不那么强势的老母也许更好一些。好在那时候的大领导还是说话算话的,听说我差点去了隔壁的国安,甚至已经到了省国安厅面试的程度。x老板立马承诺我下面有人事变动就让我往上拔一级,他霸气地强调了:我在,你不准走!
老x的眼神在临近几届的领导之中更为清澈,会让你产生一种“士”与“知己”的冲动。而那些年的人事变动几年一次,跳一级还是很值钱的。不像德纲来了之后,成了相声专场表演,每年一场,有时候一年数场,造出一堆水货,啥也不是。
那时候的考卷也还一本正经,x老板和二老板老h还特地来问我,那啥全局唯二的两个一等功,你写的是谁?我说写的师兄,还有一个...他们说我们主要就问的就是那剩余的一个,我挠挠头,说我不知道,我感觉是老h。
老h哈哈大笑,说:“你小子...”
我是暗暗地拍了一个马屁,高不高级我不知道,结果最后票选的时候,还是得了一点点的益:只要不和他挂线的人pk,老h得票基本上都给了我。
后来,几经pk,范进中举。
11、
这个世界其实挺诡异的,给你一点希望,但是更多时候给予的都是遗憾。那时候的她生活富足,工作也开始变得顺心,唯一的遗憾在于迟迟没有孩子,她说她感觉没有孩子自己的人生就不完整。于是,推荐了我当年所在小镇上的一座许愿很灵的寺庙,她如了三年未偿的愿,我去还的香,什么乱七八糟的...略过不提。
12、
与办公室脱钩之后,我的工作变得单一而直接,重要的会议期间都在首都ww。忙碌了两个晚上,搞掂一切的时候,感慨之余发了个在北京某天桥的照片,马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来去如风的前女友赵依然,离开我之后就一直在首都,风格持续如风,一顿噼里啪啦:“来北京了,咋不找我?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不容分说,就挂了电话,刚回宾馆,就来得及洗个澡,她风风火火的大途昂就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