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欲言又止,我说就差临门一脚了是吧?那是挺可惜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顿了一顿,也许是有些伤感,好久才继续说,是啊,好可惜!我安慰她许多校园里的故事是看不到现实世界的阳光的。能看到的,都凤毛麟角,这些毛啊角啊什么的,最后的结局也多是打烊分手,还失之于和平。她说你安慰人的方式就是给出黑化的结果?我说是的,我就从那一个黑化的世界走出来的过来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她打来一个微笑的表情,是那种被放大化的,黄色的大头,可以清晰地看到它嘴角向上的弧度。
她然后问我有关黑化的故事,我打字也不慢,有的时候停顿是因为修改了要发过去的一整段的话:记忆中的那个她,还是太快了,快到我都无法给她留下准确的印记。来去如风,吃饭快,走路快,做什么都一阵风,甚至她离开我的时候,我都只能感受到一股风吹过,是的,就是那种清风拂山岗,过后无痕迹的那一种。
我说我甚至怀疑过,这交往是不是就是我的一场梦,而女主角是我臆造出来的机器人。
她憨憨地笑笑说:“我去,真的假的,我感觉你的节奏已经够快的了!”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妹子,记住,永远不要评价一个男人很快!”
他么,无级变速,居然...开车了!
我们之间有一定的年龄差,却没有多少的代沟,也许是因为前女友所极致厌恶的慢吞吞和她的节奏比较一致,我们的聊天一直很愉快,也同频。本来,除了打字很快,我其他的事情并不快。
年轻的时候,我也有理想,有抱负,当年横扫西祠文学频道的时候,我也一度认为自己可以冲刺一个殿堂级的位置,直到后来,离开城市,回到那个相对封闭的县城,半生清苦,几无浪花,眼前的这单位给我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甚至周遭就没几个看我顺眼的。接触的所谓领导也基本就遵循了一个好-坏-好-坏...的节奏,没几年就要坐一次情绪的过山车,有一种晕船的感觉。后来我也看得开了,大体这单位就是一个好坏参半的人员配置,这种生态说不上好坏,我的遭遇算是贴近一个平均数的水准。
还是近湖某老娘舅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