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刚从成凌关回去跟她提出要娶易昉为平妻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的姿势与神情。
我才是那个一直被困在原地的人啊。
本以为这一次我和她也不会说上话来,结果等寿宴结束之后,她竟然径直找到了我,且在偏厅里,只有我与她,连个丫鬟婆子都没有,摄政王竟也放心,不怕人说闲话吗?
这鬼祟的心思,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我对她总是怀揣着一份愧疚的心情。
萧大将军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慈爱和骄傲。
我隔着人群,远远看着这一幕,心里不免会浮出一些想法来,如果当年没有这么愚蠢,如今同她一起给老将军祝寿的人就是我了。
都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会这样想。
摄政王曾为将帅,他知道只有士兵吃饱饭,才有力气守住疆土。
我在寿宴上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与摄政王一同给萧大将军说祝寿的贺词。
在萧大将军过八十大寿的时候,我又见到了宋惜惜。
在这之前,其实我也见过她几次,她来过成凌关的。
我与她像陌生人,没有交谈,只是她每一次离开成凌关,我都会偷偷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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