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而后默不作声地将这份汤撤下,而后又挨个试过其余的菜确认没有问题后,江玉瑶方动了筷。
江玉瑶手上有不少铺子,其中以南方居多,但京中也开了几家,有卖脂粉成衣也有酒楼。
那酒楼在京中虽算不上顶尖,但也生意红火,朝中小官以及商贾之流常常出入,因而消息也灵通许多。
抱月答曰:“是,林翊年前刚从协律郎升为了少卿,我还打探到林翊这一次负责祭礼之上的舞乐,听说若是他这次做得出彩,张首辅有意将他破格提去都察院做左副都御史。”
“初入仕途便要从七品官连升至三品大员。”
仇人不死,她怎能先死?
何况,死也太便宜了秦氏,她要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链子,活灵活现的龙头仰着头看她,良久,她吩咐道:“等会让彭大名入府见我。”
林翊是管不了侯府的内宅,可她一旦动手,无论成功与否,她都会迎来林翊的报复。
做为朝堂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贵,他有无数种方式治她于死地,而只要秦氏不死有林翊这样的好女婿,她仍能快快活活的以侯府老夫人的身份过完后半辈子。
马车缓缓驶离林府,江玉瑶挑开车帘回头看了一眼,但她并没有看立于石阶之上的人,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府那金灿灿的匾额。
江玉瑶无比清晰地知道,要想让秦氏付出代价,这林家就是她的第一道阻碍。
江玉瑶放下车帘,转头问抱月:“林翊如今还在太常寺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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