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永夜神官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当真？当然，我还是能够理解你的，因为以你的经历，你根本没有见过更加广阔的世界，在你那狭隘的世界里，你会觉得你身后的人是无敌的，正常，就像井底之蛙观天，终其一生，它眼里的天也只不过井口大。”
叶天命点头，“你说的很对，我不反驳你。”
永夜神官笑容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因为他这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让他很是不爽。
叶天命抬头看向天际，“你们应该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对吧？”
永夜神官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们知道你有道境傀儡，而且.......还有两具。”
两具！
叶天命目光闪烁了一下，但并未说什么。
永夜神官笑道：“你原本的打算是不是想将另外一具道境傀儡隐藏起来，然后杀我们一个出其不意？”
叶天命沉默。
永夜神官轻笑道：“这就是你最大的底牌.......但你现在这个最大的底牌已经被我们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很镇定，但实则心里慌得不行，对也不对？”
叶天命突然看向永夜神官，“我听说，你曾经还与我老师辩论过。”
永夜神官双眼微眯，“怎么？”
叶天命摇头，“你这种货色，怎么可能与我老师辩论......你之所以如此恨我，是不是因为我老师当年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你？所以，你是恼羞成怒。”
听到叶天命的话，永夜神官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无疑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外人都说他当年是牧观尘的对手，但实际情况是，他从来都不是，因为每一次与牧观尘的辩论，牧观尘对他都是降维打击，最令他难堪的是，牧观尘在与他的交流之中，从来都是一副老师对学生的态度。
不管他言辞多么犀利，多么带有攻击性，牧观尘都没有真正生气过。
在他看来，这就是在看不起他。
不仅仅是看不起他，更是在蔑视他。
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年在追杀牧观尘时，他出力最大，也最卖命。
而此刻，在见到叶天命时，他内心深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