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寻常刁民听着我们的威名,谁不吓的瑟瑟发抖,他咋不怕?”
张鹤龄愣了一下,指着陈策道:“你是御史?”
陈策:“……”
“不是。”
“那你是什么官?”
我方才不是自我介绍了吗?合着你自动过滤了是吧?
“草民见过两位侯爷。”
刁民一个?不是,你不怕死吗?敢这么和我们说话?不对,我知道了!
“干啥?”张鹤龄警惕的望着陈策,深怕对方忽然掏出刀子和自己同归于尽,民间可不缺少这些冒充好汉的家伙,想到这里,他微微后退两步,站在张延龄身后。
陈策依旧不卑不亢的道:“天灾之后,牲畜减少,耕牛死伤无数,国家缺牛,耕种不利。”
你傻子吧?
国家缺牛那是国家缺,又不是我们兄弟缺,搞个牛还不简单?要你操心?
张鹤龄兴致缺缺,转头要走。
陈策再次拦住他们的去路,张家兄弟今日就带了两个家丁奴仆出来,还不是什么高手,他也怕啊!
深怕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家伙是个伪装的绝顶高手,不然他都不乐意听陈策说话。
如果对方不是绝顶高手,为啥敢一而再再而三拦住自己的去路,何况他还知晓自己的尊贵身份?
这只能说明……对方有这个底气!
张鹤龄为自己的分析默默点赞,单论心思缜密这一块,他张鹤龄自认为自己很强!
“你到底要干啥?我告诉你,袭击皇亲国戚那可是抄家灭族之大罪,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兄弟姐妹,年轻人,莫要做冲动的事啊!”
陈策:“?”
他不知道张鹤龄在说什么,但还是坚持把自己的话说完,于是继续道:“国家缺牛,开垦土地会困难,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与两位侯爷分享。”
噢,原来是献策博名声的啊,那就好办。
“你说说看。”
陈策道:“代耕架。”
“用一根长索将两个辘轳连接在一起,两人分别站于辘轳两侧,一人于其后持犁保持犁前进的方向……”
他说了很多,也知道这两兄弟一定听不懂。
事实如陈策想的那样,张家兄弟仿佛在听天书,虎着脸道:“有啥用?”
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