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摇摇头道:“我就不自取其辱了,唐解元的画配上你的印,当今应该无人能出你右。”
唐寅生性狂傲,他道:“我不盖印,你做一幅,其中好坏我不评价,明日给他们去评价。”
你这哪里是让他们评价,你这是让他们公开处刑我啊!
陈策微笑道:“算啦,挺好的……哦,真的好,你这幅。”
唐寅摇头道:“不行!这有一两银子,笔墨纸砚和彩墨我全部出,你画!”
“画完了这钱给你。”
陈策:“……”
他没打算激将唐寅,怎么感觉唐寅比朱厚照还容易激。
“哦。”
陈策不确定的又问道:“真把一两银子给我?”
唐寅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策嗯了一声,接过钱财,放在怀中,然后便徐徐地开始绘画,和唐寅的快不同,陈策比较慢。
一笔一划勾勒的格外慢,把唐寅看的心中无比焦急。
大哥,你快点行不?我要喝醉了。
唐寅急的一直在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唐寅醉意朦胧,实在忍不住了,便晕乎乎的进去睡了。
陈策也画了一幅北平冬雪图,他在槐花胡同小院内种植收获过顶级画技,等画完后想去找唐寅,发现他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大冬天不盖被,他不冷吗?
陈策给他关好窗,至于他冷不冷陈策就不管了,又不是他爹,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何必多情去照顾他。
每句话必用‘也’收尾,不说個之乎者也都耻与为伍。
都是一群举人老爷了,何必还要聚在一起?地震来了跑路都麻烦。
“看会书吧。”得转移话题,不然会一直掰扯下去。
“不看!”张皇后夺过弘治皇帝手中的话本,弘治皇帝抬了一下手,心痒难耐,最后只能作罢。
朱厚照!!!
唐寅未必可靠,他也不太相信。
第二日一早迷迷糊糊的醒来,还要熬五个夜晚,真有些难受。
这处邸舍院落很大,很空旷,大清早聚集了许多儒生,摇头晃脑的说着之乎者也,空气都充斥酸味。
朱厚照道:“父皇你也说宁可信其有,为什么不让有司去通知民间百姓?”
弘治皇帝挥挥手道:“好啦,政事你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