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一趟,傅夫人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众人见状,也放下了心来。
心病还真的需要心药医。
时溪与两个孩子,就是最好的心药。
时溪说要见见傅瑾霆的铠甲等遗物。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
阮氏便带着她去瞧了瞧。
知道此刻时溪或许需要独立的空间,阮氏很是识趣找借口离开。
时溪瞧见那熟悉的铠甲,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傅瑾霆的,没有错!
她还让小白嗅了嗅。
小白闻到熟悉的味道,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似乎对这个味道非常熟悉。
所以,时溪更确认。
铠甲就是傅瑾霆的铠甲。
而骨灰并非傅瑾霆的骨灰。
那死去之人定然不是傅瑾霆。
而那铠甲为何穿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时溪拿着铠甲,眯着眸子细细思索着。
好一会儿后,她问小白:
“人死后烧成灰,你还能闻得出来是原主人的味道吗?”
闻言,小白立即朝时溪翻了个白眼。
随即嗷呜嗷呜了两声。
“娘亲,小白它骂你白痴!”
时初有什么说什么。
小白重要,但娘亲更重要。
小白瞬间寒毛炸毛,瞪着牛眼看时初。
哀怨的呜咽声响起。
时初笑眯眯搓了搓一把它的脸。
戳来戳去,都变形了都。
“初初,它还说什么了?”
时溪倒是没有生气,继续问。
“它说那不是废话吗?”
“死了还是本来的人啊,味道永远都不会变!”
时初再次充当翻译官。
闻言,时溪的心瞬间就安定了。
那骨灰不是傅瑾霆的。
但,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时溪再次陷入了沉思。
“咦?娘亲,小白叼来了一个香囊。”
时初瞧见小白屁颠屁颠叼来一只有点丑的香囊。
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时溪闻言,瞬间回神。
瞧见小白嘴里的那一只暗紫色的香囊。
忽然愣了一下。
那不正是自己给傅瑾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