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你那技术,这么多年没见过钓上来几条鱼,也配教人家?你糊弄鬼呢!”
“我……我……”
阎埠贵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主要是他也觉得张建东大方的有点过分,换成是他,最多给条小鱼应付了事。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因为阎埠贵和张建东有利益上的直接来往,他的证言不能作数。
我建议,暂时取消阎埠贵主持会议的资格,这叫避嫌!”
刘海中说得义正词严,阎埠贵只能低着头离开八仙桌。
整个权力中心——八仙桌,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地盘,刘海中简直要兴奋地浑身发抖,心里也更有底气了几分。
“张建东,你说你的鱼给了公安,有证据吗?”
张建东取笑道:“连三大爷都被你打下马,我就是有证据,你也能撕了。
二大爷,早我怎么没发现,你这政治觉悟很高啊。”
众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刘海中连忙阻止:“严肃点,跟案情无关的话就不要说了。
既然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说法,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什么上交奖励都是假的,你的鱼就是卖了钱,你就是投机倒把!”
张建东叹了口气,上前几步站在刘海中正前方。
“二大爷,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讲啊,这全院大会是大家伙共同做主,又不是我刘海中的一言堂,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张建东深吸一口气。
“二大爷,你大儿子刘光齐不是您亲生的,您知道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怎么放火怎么就点灯什么的。”
阎埠贵递上补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听到这张建东没急,易中海没急,阎埠贵倒是急了。
怎么个意思?卖鱼换钱就是投机倒把?
他可也卖了三块钱呢。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谁能想到,平时把国家政策挂在嘴边的刘海中,私底下也会去鸽子市呢?
“刘海中,你也太不仗义了啊,吃完饭就把锅砸了不让别人吃。”何雨柱第一时间赶到战场,并送上嘲笑:
“安静,都安静!”学着厂领导的样子,刘海中双手在空中连连虚按,谈笑间指挥了一场贝多芬交响曲,总算是控制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