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风，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的。
她最脆弱的一面，也只有季风见过。
“魔都大学……”
温暖口中呢喃，目光逐渐坚定起来。
就温暖的表现，说一句有事秘书干，完全没问题。
比起季风前世的那些秘书，水平不知道高出多少，能力的差距太明显。
只是这抹笑意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失了。
进入工作室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温暖就已经接收了季风原本全部的工作，成为了工作室的总监。
之后这段时间，温暖的表现堪称惊艳，有她的存在，季风已经完全不需要去花时间打理推广话事人的工作。
而温暖谈价选品，却是用数据流量增幅统计的方法，精准而有效。
这应该就是大数据的雏形？
只是现在她还没有收集数据的软件和工具。
温暖猛然抬起头，表情比之前更为不知所措，水雾渐渐把眼眶溢满。
那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子，哪有平日里哪怕一丢丢的高冷。
季风叹了口气，干脆捂住额头：
他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其他的选品，谈价，佣金，温暖都会帮他一一做好。
以往他谈价选品，都是靠着自己前世的经验。
破窗效应可以用在很多地方，比如给妹子开工资。
季风撇过头去，没有再去注视温暖，只是对着窗外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起来。
换别人，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可惜她是温暖。
“过来，把你自己工资结一下。”季风冷冷道。
连续眨几次眼后，眼眶中的水雾也逐渐消失不见。
朝着季风走来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些。
“好。”
“你哭啥啊？我只是让你把工资算一下，又不是把你开了，你在想什么？”
听到季风这么说，温暖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温暖半天不吱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觉得那些钱太多了，多到不属于她，她不敢拿。
季风见自闭少女开始自闭，一时间也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