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冲朝着谢思思看了一眼,眼底有一丝警告:“思思,刚才的话,切记不可再提!若是让有心人听见,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有谋逆之嫌?”
谢思思不高兴地咬着嘴唇:“我们可是为着皇上的寿宴来的,这件事就该让宫中知道,让皇室给我们王府一个交代!”
谢冲冷笑了一声,示意谢秋实将白蜡丸收好。
“我若死了,束成王军必定大乱,中原九州也会动荡不安。朝廷若想趁机收复九州,将中原腹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未可知。”
“可当年皇上能够登基,背后少不了义父您的助力。如果此事真的是皇上所为,他这么做,岂不是过河拆桥,以怨报德?难道他就不怕我们王府将当年宫中的秘密揭露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曾做过什么事吗?”
闻言,谢,看了谢春生一眼:“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件事跟皇帝有关。派来自杀的人,伪装成流民,所用的兵器也都是最寻常的匕首。唯一留下的证据就是那颗白蜡丸!虽然说,寻常人不会将此物随身携带,但也不能凭此就认定,这件事一定跟情报司有关。既然不算铁证,这笔账也就不能算在皇帝的头上。”
“白蜡丸?”
谢秋实将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这里头没东西,也不知是什么人会随身携带空的白蜡丸在身上?”
“这个东西,向来是用作传递消息的,刚才那人将它缝制在衣服之中,应该是为了随时取用。而他们的身份不可能是普通的流民,那般打扮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倘若前来刺杀的人,就是奉皇命行事呢?”
谢春生有些想不明白:“若是您出事了,对皇室有什么好处?”
他们也当即听说了束成王遇到刺杀的事,两人都有些惊心。
谢思思恼火开口:“究竟是什么人,竟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若是我父王出了事,就不怕我们束成王军血洗京城吗?”
说完,谢秋实又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当即蹲下去将此物给捡了起来,他朝着谢冲递了过去:“义父,您看这个。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是刚才从那个杀手的衣服里掉出来的。”
谢冲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神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这是白蜡丸。”
“情报司?”谢秋时脸色跟着微变:“可情报司,不都是皇上的亲信吗?他们怎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