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上。”陈柔说完,擦肩而过就要走人。
但聂耀在沉吟片刻后一转身跟上她了,亦步亦趋的问:“阿柔你要出去吧,去哪里啊,我开车带你去吧?”
出了医院大楼就是繁华的街道,这是个影音极为发达的年代,街上每一家店面门口都有录像机,每一台录像机里播出的音乐和MV都是陈柔耳熟能详的。
她于医院周围慢悠悠的逛着,聂耀跟在她身后,见她在看对面一家烧腊酒楼,遂问:“想吃烧腊了吧,他家冷冷清清,味道肯定不好,我打电话给你叫镛记的。”
陈柔可没那么闲,闲到非要点名吃哪一家的烧腊。
因为聂家所有的保镖全都撤到了医院,他只带了一个贴身保镖。
朝着跟拍的媒体挥了挥手,他弯腰从副驾驶拿出公文包,继而把钥匙丢给门僮,转身进门,大步流星向前走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按止赶来引路的前台小姐。
陈柔正好走出电梯,就恰好迎上他。
陈柔未置可否,反而加快了步伐,走的更快了。
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聂耀要真是为了公司的事来找他爹的,早就上楼了,但此刻他不上楼,反而跟在她屁股后面,原因只有一个,他来的真正目的是的她!
他把他和聂钊的生死是排在聂耀之后的。
假设这趟他和聂钊都出不了医院,会死在养和,毫无悬念,聂耀将自动成为聂氏下一届主席,聂氏所有的财富也将归他主理。
聂耀从小就是聂荣的骄傲,他从小没有缺过爱,也没有缺过金钱,再加上聂荣亲自教养又有意培养,虽说养尊处优,但也彬彬有礼,在香江可是优质阔少一枚,二十六七的年青人,在灯红酒绿四处诱惑的香江没有闹过一丁点的绯闻。
而且因为经常出现在媒体的镜头前,又还是聂氏的总裁,相较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聂钊,聂耀才是香江媒体和聂氏的股权人们更心水的下一任主席。
陈柔甩开他的手,问:“主席让你监管公司的,你怎么来医院了?”
聂荣在关键时刻让聂耀打理公司,一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他在怀疑自己最疼的二儿子有夺权夺产的可能性,想要保护小儿子。
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爱和权力。
聂耀率先止步:“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