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耀跟聂钊是亲兄弟,而且他们俩生于同一年,聂耀也就比聂钊大了一个多月,他从小就听聂荣说过,聂家的话事人会是大哥聂臻,或者三弟聂耀,但不会是他。
聂耀心里也不是没有委屈,但他能调节自己,自我消化自己的委屈。
可那只是关于话事人的事。
要说老爹怀疑他搞自己的兄弟,聂耀心里就不舒服了,因为他确实没有那么做。
不过他天生跟性格刻板,做事严谨的聂钊不一样,他是个率性而温和,也很温柔,好脾气的性格,在他想来,只要自己没有真的伤害弟弟,被怀疑也不用怕,静待真相就是了,他反而很好奇,曾经那个温柔的,腼腆的,可爱的小阿柔真的会用枪指他老爹吗?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还曾选过港姐,她真能做出那么粗鲁的事?
聂耀很好奇,也特别想去医院看一看,但没办法,老爹不允许他去医院,他也只好等着,静待消息。
且不说他,说回陈柔这边。
她昨晚可算好好睡了一觉,今天自然精力充沛。
当然,今天大家都有得忙,转眼就是上午九点钟了,陈柔找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一直坐在重症室的门口,跟个保安大爷似的,就一直那么坐着。
当然,在别人看来她只是闲坐着,在发呆。
但其实她一直在观察聂家的保镖们,总共八个人,她知道他们的名字,也知道他们大概的家庭关系,同时她还要观察他们的衣着,神色,来揣摩,看这帮人里有没有哪一个是被幕后BOSS给策反了的内奸。
一个个的把保镖们看了一圈,管家明叔回来了。
他还亲手提着一只打包袋,里面是两块三明治和一罐咖啡。
把东西交给陈柔,他说:“手术室本来就是一个密闭场所,只有两个出口,我们都统一换了聂家的锁,钥匙全在我手里,在瑞士的医疗团队到来之前,只有我……”
见陈柔伸手,他从善如流,把钥匙交给了她:“只有您能打开。”
再把咖啡递给她,说:“今天咱们都会很辛苦,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陈柔接过咖啡闻了一下,笑着说:“谢谢明叔!”
明叔苦笑:“虽然三爷是主我是仆,但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我待他比亲儿子还要疼爱,咱们一起陪他渡过难关吧。”
这就是聪明人的表现了。
当涉及聂钊,一个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