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移动电话,最新款的摩托罗拉,上面就有聂荣的私人电话。
把电话递给陈柔,他问:“是您来,还是我来?”
得通知聂荣,让他赶往医院了。
院长也可以打电话,但目前的情况有点怪异,因为陈柔的腰上一边是匕首一边是短枪,她还浑身血污,聂钊不但脑梗,胸前被横穿过锁子骨的地方更是直接溃烂了,血肉模糊。
院长当然要立刻救人,但他讲不清楚情况,也怕涉及凶杀,追杀,万一聂家不出安保,在如今,警不如匪的大环境下,他们医院的安保顶不住,让聂钊在医院里出了事,送了命,医院负不起责任嘛。
陈柔经常执行各种刑事类的任务,还算比较了解院长的心态。
接过电话,见院长已经把聂荣的电话号码调出来了,她边拨电话边说:“院长您说可放心,我们确实处在被追杀中,但有我在,聂钊不会有事,您的医院,包括医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安全的,也不会出任何意外!”
说话间电话已经接通了。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人,声音很斯文:“喂,吴院长?”
“安秘书,我是陈柔,把电话给聂氏主席聂荣先生,我要跟他讲电话。”陈柔说。
安秘书是聂荣办公室的第一秘书,他的大秘,听到陈柔二字,立刻就对上号,知道对方是谁了,但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当机,因为原来的陈柔可从来没有用现在这样的语气命令过聂氏的任何一个人。
她一副不容置喙的语气,态度强硬。
安秘书此刻就在聂荣身边,而他们俩所处的位置,也是在中环,在一处高楼的顶楼,他默了两秒的功夫,把电话给了聂荣:“主席,有您的电话!”
刘医生解释说:“这是聂主席定好的房间,他身体一直不好,很可能随时入住。”
陈柔说:“聂主席是我公公,我做主了,这间病房给聂先生,至于聂主席,就让他住对面吧。”
关了手电筒,他又吩咐了护士几句,等到电梯门开,又对聂涵说:“聂小姐,最近医院住院的人比较多,而且您家聂主席昨天还专门预定出去了一间病房,现在只剩下一间私人病房了,但它也是最好的,因为它朝着东方,光照非常充足。”
聂主席就是聂涵的爷爷聂荣了。
他有非常严重的失眠症,不用药几乎睡不着,所以隔三岔五就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