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小伙笑着回答:“离这不远,要不我坐你们车引你们过去?”
徐时点了点头。
寸头小伙立马上了车,然后指挥道:“前面路口左转。”说完,又看向徐时,自我介绍道:“我叫小河,大哥怎么称呼?”
徐时没接话。
塔西很有眼色地在这个时候接了话:“我叫塔西。”
小河也是个有眼色的,见徐时并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便跟塔西攀谈了起来,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阿县那边现在天还冷不冷,有什么好吃的,漂亮姑娘多不多等等……
塔西笑呵呵地跟他搭着茬,两人仿佛一见如故。
大约十来分钟后,小河指着前方一个透着浓浓时代气息的小弄堂,道:“喏,前面就是了。就那个弄堂进去,走到底有一个小院,就是你们要住的房子了。”
塔西看了看那弄堂有些皱眉头,下意识地说了句:“这弄堂这么窄,这车子都开不进去啊!”
小河却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道:“这弄堂不长,就几十米,车子可以停在外面。这地方别看它旧,但位置可是黄金位置。这边过去走几分钟就是中央城了。中央城可是陶县最繁华的地方了。”
话落,徐时开了口:“就这吧,挺好的。”
塔西闻言,立马就把那些不满都收了起来,接着在路边停好了车。
要想清理伤口里面,就需得将表面这层被烧焦的结痂给刮掉,然后再用生理盐水仔细冲洗,把子弹挖出来,把腐肉割掉,最后再止血,消毒,缝合好伤口。
这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好在,对于徐时来说,早已是熟练得很。
旅馆的房间很旧,透着一股霉味。徐时开窗通了一会风后,才把门窗关好,又在门把手上放了一个杯子后,才进了洗手间。
其实,塔西若是再对他观察仔细一点,就能看出来,他此时的脸色已经不太正常。
徐时发烧了。
什么道义不道义的,他人得活着才有得讲!
镜中,徐时光着上身,枪口在他的腰侧。与他之前腰侧的枪口,一左一右,还真是对称得很。
伤口因为之前被他拿枪口灼烧过,现在上面起着一层痂,但这层痂周围已是一片红肿,说明伤口里面的炎症已经很严重了。
塔西一愣,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钱,有些懵,片刻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