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好好呵斥一下这狗胆包天,胆敢到自己录音房来看电视的家伙,只可惜头很痛,如炸裂;眼皮子很重,就跟被一层胶水糊住了一样。
迷迷糊糊中,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而且情况更坏的是,她的双手双脚乃至整个身体,就跟鬼压床了一样,如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别,媚雪,别慌,这府里的人自来捧高踩低你是知道的,莫要着急,且让这些得势便猖狂的狗东西说他的去,你别在意,千万莫要往心里去,你且安心,人参我来想法子,定给你寻来,无论如何,为夫再不济也得帮你把娘家唯一的亲人给保住喽,你且放心。”
“塑郎,塑郎……呜呜呜,谢谢你。”
“诶~你我夫妻,你不嫌弃我窝囊、混不吝、没本事嫁我,我做这些就是应当,何来的谢。”
“塑郎怎么办?要不你先回去?跟父亲母亲说说,实在不行,我去上院求求老祖宗?”
紧跟着,一道明亮年轻的男声出口安慰。
“呦,塑六爷,六奶奶,您们这贵脚老踏我们的贱地方是为哪般呀?这知道的,晓得是二位主子记挂着这投亲小孤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这些奴婢不尽心,伺候表小姐不周到呢!”
谁,谁在那里尖酸刻薄的捏着嗓子说话?
迷蒙中,李瑶光耳侧传来一阵阵的刻薄鄙夷之声,那调调,那动静……难不成是谁在自己身边看古装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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