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割舍不得这些个朝中旧臣,或许正是为你将来在做打算。”
太子祈祝斩钉截铁地说:“当初父皇登基之时,固然是朝中勋贵权臣做了鼎力相助。但是这些个权贵旧部,到如今一个个的靠着祖荫庇佑,骄奢淫逸而又不务正业,更可恶的是还掣肘朝堂的决策。依儿臣之建,早该让他们尝些苦头了。”
木贵妃听了,转而淡然一笑说:“皇儿是一个有果断主意的人,你父皇最是喜爱你这一点儿。但是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现在只要确定了你三哥祈祯的死讯,证据凿凿,让你父皇彻底死了这份心思,其他的事情都好办。”
木贵妃那金褐色玉瞳闪闪发光,长长地睫毛好似蝴蝶飞舞般扑闪扑闪,欣喜地说:“右相和太尉这两个老东西,给了他们那么多的好处才喂饱,终于肯为本宫做点儿正事了。”
祈祝嘴角微扬,满脸阴沉地说:“母妃莫要高兴的太早,父皇听得他们上奏竟然不怒不悲不喜,龙颜一脸的云淡风轻,依我看这件事情父皇的心思极难捉摸。”
腊月二十四日近午,大尧皇朝京城—京宁城,皇宫木贵妃的寝宫—紫朝殿。
但见那刻着丹鹤舞碧霄的楠木榻上,斜倚着盛装已毕的木贵妃。冰蓝色金线流云如意宫装,宝珠流苏七彩云肩,橙红火焰锦绣披帛。乍一看去,珠光宝气溢华彩,恰似彩虹映晴空。
待到仔细一看,发髻高悬如墨云,七凤展翅发间飞。垂珠琳琅叮铃脆,额黄花钿带露开。一字浓黛狐尾眉,潋滟澄澈黄褐瞳。眼窝深深恰深潭绿波,睫毛弯弯似晨曦微露,鼻梁高高乃峭立峰崖。雪肌盈润牡丹色,别具一格异域情。冷艳妖娆自带神秘,惹人喜爱又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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