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听得有点懵。
后面这话,是她说的吗?
前面这段大差不差,可后面这段,她记得,她好像说的是,府中的夫人发现了这事,一气之下便将她给发卖了。后来她和孩子被虐待,这才跑了出来……
看着舒禾一脸懵,张之柔背对着众人,偷偷地给她使了个眼色。
看见她的暗示,舒禾这才明白她的用意,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张……”
“禾姐姐,我知道你和孩子遭受了苦难,好不容易孩子与父亲重逢,却还是免不了遭这个恶毒的女人陷害。你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张之柔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这副伤心同情的样子,连舒禾都有点相信她说的话了。
张之仪眉头紧皱,他竟一时间真的看不出自家妹妹这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其实,他不知道,半真半假的话,往往比真话更容易令人相信。
然而,当院子里一片寂静的时候,南宫希芸那尖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哪里来的贱女人,你在说什么鬼话?”
南宫希芸想要冲过来,但是被张伯紧紧拉住,他时刻注意着百里墨卿的神色,心中有些慌。这
这事情的发展速度,实在是太超过他的心理预设了。
南起也小心地看着百里墨卿的脸,也不知主子会不会拆穿那张之柔的谎言。
不过,这张之柔,是真能编啊!
“我不知道,难道你就知道了?秦捕头在查案,你少插嘴!”
“我就是知道!”
“可我上次来的时候曾经问过您家的张伯,当时,张伯给我的回答是,禾娘子,并无孩子。请问,这当如何解释?”
张伯闻言,脸色一变立即朝着百里墨卿跪了下来,“公子,老奴确实这样说的。可,可当时老奴并不知道二位官差来所为何事的!老奴说谎,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家丑外扬而已啊!”
“家丑?”秦易安继续问,“什么家丑?”
秦易安脸色变了又变,既尴尬,又觉得难堪。这张小姐强硬起来,还真是叫人难以招架!
“柔儿,不得无礼!”张之仪出言训斥,她这副护犊子的样子,也太明显了些。
“哥哥,你为何总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张之柔气得想哭,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哥哥当着这么多人面训斥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留!
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