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绑在一起,终究是与爱情无关。
“如果北狄人没有破关,奴家便不会南下逃难,也不会认识徐郎。”
“飞鸟与游鱼,隔了高山大海,尚且是一场相见欢。”
“我想说的是……”姜采薇突然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是什么?”
姜采薇涨红着脸,咬着嘴唇,坚定地抬起头。
“我——”
“牧哥儿啊!”没等姜采薇脱口而出,司虎高八度的声音,随着推门而入,响彻了整个屋子。
徐牧咬牙切齿,往突然闯入的司虎瞪去。
这时候的姜采薇,已经急急把头垂下,抱着木盆,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地出了屋子。
“牧哥儿?怎的?你要打桩儿了?我还想和你吃酒呢。”
“狗犊子,你怎的不敲门……”
徐牧无奈骂了一句,只差一些,只差一些,他和小婢妻的隔阂,就要解开了。
天知道下次,姜采薇还有没有这份胆子,再一诉衷肠了。
一时之间,即便几十个山匪气势汹汹,也没法子打破木墙,反而仓皇丢了几具尸体。
“司虎,射那个头领。”
“该死。”
想想也是,若是真投鼠忌器,也不会引狼围庄了。
这是个狠人。
三两个跑得最前的山匪,来不及避身,便被扎满了箭,惨声喊了几句,卧着身子往后爬。
“切莫乱射,只射那些跑到木墙下的!”
只要俯身在箭楼,以那些山匪的竹片弓,便没办法够得着,大多射上来的箭矢,离着还有小段距离,很快又落了下去。
箭矢扎到箭楼的挡板上,入木三分,连箭楼都被震得微微摇晃。
“东家,怎办?”陈盛身子抖动,“这是个高手。”
“无事,以箭楼为遮挡,山匪若靠近,便从弓窗里,把箭矢射下去。”
“射死他们!”徐牧咬着牙。
四座箭楼上,十余个青壮手执长弓,纷纷把将石镞箭往下方射去。
却不料,还没开口。
又是一支箭矢射来,射爆了彭春的头颅,尸血溅满了木墙。
一骑厚重的人影,裹着层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