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虫，为什么迟到了？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工作是学校施舍给你的吗？如果你是这样的工作态度就趁早给我滚蛋，我会和学校反应把你辞掉。”
“你知道一个月十铜币能招到多好的职工吗？他们恨不得睡觉都躺在办公室里为学校服务，而不是招你这样睡过头的懒虫……”
门口路过的学生隔着房间都能听见屋里的咆哮，谁都知道是斯文职工长正在教训职工苏北。
因为学校的职工就两个人。
“已经经历过糟糕的生活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更糟糕了。”
“未来一定会美好的。”
屋外。
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看着太阳升起发着呆的苏北，茉莉好奇道：“苏北先生，在想什么事情吗？”
闻声，苏北动作不变，平静的声音就像是自言自语，问道：“未来会美好吗？”
苏北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换好衣服的茉莉后，点了点头，随后走在前面。
“走了。”
身后，茉莉跟着，继续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开导道：
察觉到被子有些往下落，苏北上前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发觉茉莉睡觉姿势很小心，蜷缩成一团紧皱着眉头，看着很没安全感。
只是替她往上拉了拉被子，都惊的她差点醒来。
随后，准备好简单的早饭后，出了一趟门。
茉莉鼓起嘴，走上前，用力晃了晃苏北坐着的椅子，柔声道：“苏北先生要振作起来啊！怎么可以说这么丧气的话。”
“一定会好的。”
自己或许真的，重获新生了。
很快，茉莉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换好衣服后出了屋。
苏北早早便起了床，整理仪容，侧眼扫到了床上鼓着的小包，还是觉着梦幻。
真是，有点离谱。
床头，放着煮熟的油饼，一套学生校服。
“诶？”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茉莉恍惚间摊开手，看着自己怔怔无言。
半个时辰后。
茉莉缓缓醒来，眼神仍有些迷糊。
清晨。
太阳刚刚升起，晨曦破晓，约莫六点钟。
凛冬城的天亮的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