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八斤看着愤怒而去的钱博,笑着喊道:“叔,你慢走呀,如果哪天想通了,拿得出五千块来,再来找我,我这人很好商量的。”
钱博头也不回,心里骂道:“谁他妈的要你称叔了?老子想要C你家一家子!”
清清看着郑八斤笑得就如一个烂柿子一样的脸,奇怪地问道:“你在搞什么?如果他真的拿出五千来,你是不是要还他?”
“不会,他舍不得这么多钱!从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占他便宜。”郑八斤坏笑着,“我连你的便宜都占,会不占他的?”
清清白了他一眼,本能用手护住前胸,心里担心着,钱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再说了,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不做生意,这地,就是一块废地,毛都不会长一根。
“你还是把这块地还我吧!”
郑八斤吐了个槽,就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不由奇怪,出门一看,不知何时,钱博站在了厂房门口的煤炭边。
老小子,几十岁的人了,还喜欢听墙根?
郑八斤笑着说道:“怎么了,大叔,想要买炭?”
“叔,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好歹也是在你眼皮底下长大的,怎么能瞒过你的眼睛呢?你上了我什么当了?”郑八斤依然在笑。
钱博看着他的笑脸,心中就来气,甚至是恶心,没好气地说:“还装,真把叔当成了傻瓜?你说,你明明早就看中了我这一块地,还假装要卖田给我,有你这种坑人的吗?”
“哎,怎么能说是坑你呢?你老人家走过的桥,比我行过的路还要多,我能坑你?再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郑八斤正色说着,心里暗骂:如果不是你老小子想要占我便宜,起心不良,想把种不出东西来的地换我良田,会上这种当吗?
“水?”清清惊讶地看着郑八斤,不敢相信地说,“你确定?那明明是酒,都有香味!”
“那是香精的味道,我一闻便知,根本不用细看。”郑八斤正色道,“其实,他就是在河沟里打一桶水,加上酒粉,再兑了一些香精,成本很低。”
“真的?你怎么知道?”清清看着他,开始怀疑,郑八斤不过是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物,会知道这种闻所未闻的操作。
钱博的脸色有些差,谁看着这么一大块原本属于自己的宝地,堆放着大堆的煤,心里都会不舒服。
“我说八斤呀,叔真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