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就认出了谢承晏,那时候他才想跪下来行礼,就被谢承晏抬了一下胳膊,制止了。
然而,这一切显然没看在叶兰舟眼里。
她还当刚才碰见的是南阳巡检司,一通掐头去尾,向谢承晏告了状。
谢承晏挑眉,本没想着纠结这事儿,但叶兰舟既然提起来了,他也来了兴致,问道,“你只是撞到了人?他就说要杀你?”
叶兰舟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说一句:“官府人仗着位高权重,欺压百姓,跋扈得很。”
孙盛安听得不得劲,南阳是他的地界儿,战乱后打理了多少年才让这里有了些原来的样子,结果就换来她一句“官府仗势欺人”。
况且这人说的分明就是捡头捡尾,不顾中间,让人听了变味儿。
他不满地叹息了一声,才要说话,就听谢承晏说道:“叶姑娘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吗?我的职务在上京,管不了南阳的事儿。”
他向叶兰舟靠近了一步,她下意识往后跟着退了一步,鎏金的面具在她眼前放大,他周身的寒气几乎围绕着她。“还是说,叶姑娘觉得你我关系足够亲近,笃定我会为你出头?”
娘说过,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东西,所以她会在需要帮助时,露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借此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遇到谢承晏之前,这个法子很管用。
他这个人,似乎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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