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坐席位,王若弗见女儿过得好,心中担忧愁苦尽去,一脸的喜意:“母亲,华儿这个孩子,真是有福啊!”
“华儿自幼乖巧懂事,自是有福之人。”盛老太太祥和一笑,疼爱的望向孙女。
盛华兰连连点头:“官人性子温和,待我极好。幸而有祖先眷顾,方才嫁得了这样的好郎君。”
自嫁人以来,她可谓过得相当舒适。
上头不但没有婆婆折磨,无需承受侍茶之苦,还能自己管家,官人也甚是疼爱怜惜,
相比起汴京那些让人闻之色变的新妇遭遇,她的日子甚至都不能用一个“滋润”来形容。
“对了。”
盛华兰想起什么,连忙一脸紧张的望向祖母:“祖母,您说的那位妇科圣手?”
成亲近一年,她日子过得固然滋润,却也并非没有压力。
作为宗妇,她的主要责任就是为丈夫绵延子嗣。
怎料,官人日日滋养近一年的时间,肚子也没半点动静,如何不让人心慌?
幸好,自她书信一封下了淮左,祖母说她有一位妇科圣手的姐妹,待入京就引荐,瞧一瞧是不是身子骨有什么问题。
这次,知晓父母入京,她第一时间来拜见,既是因为心中思念,也不乏是为了那位妇科圣手的缘故。
“不急。”盛老太太沉吟道:“前些日子,我就已经书信一封,让我那位老姐妹入京一趟。自白石潭入京,要是不出意外,也就半个月的脚程。”
“过个几日,你那位贺家祖母估摸着就可抵达汴京。届时,我谎称生了病,你且回来一趟,自可查出究竟是哪里有问题。”盛老太太说道。
盛老太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依我之见,应是边疆苦寒,你小时候伤了身子根本,到时候让我那老姐妹开几服方子,吃了也就无碍。”
“多谢祖母。”
盛华兰心头安定不少。
.......
书房。
江昭、盛纮、盛长柏、盛长枫几人手持湖笔,几道宣纸镇于书案,其上都有些许新书的字迹。
盛纮一笔落下,又望了一眼江昭身前的宣纸,两相对比,赞道:“贤婿这笔字,实在是让人自愧弗如啊!”
“岳父大人过誉。”江昭谦逊一笑。
他的一手好字,练了近二十年,自是一等一的好字。
不过,因公务的缘故,他的书法造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