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喝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搀扶到了床上。
酒已经醒了大半,但借着残余的那点迷蒙,加上当时的气氛不错,她看着对方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越看越顺眼。
“洛星渊,你愿不愿意……”话说出口,后半句她有些拿不准应该说什么。
如果后半句说“跟我”,显得她以上压下,潜规则的味道太明显。
换成“做我男朋友”,好像给他太大压力。
要是“留下”,不会有压力,两个人只是春风一度的关系,却又显得她轻浮。
从小父亲对她的管教很严格,虽然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二十七岁了还没有这方面的体验,说出去挺丢人的。
但……如果对方一点那方面意思都没有,她这是妥妥的性骚扰。
后半句话没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反正酒差不多醒了,她连忙摇头,就要收回刚才的话:
“算了,当我没说,你……”
“走”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就被他堵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他温柔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的动作。
“姐姐,我愿意。”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动作却缓慢而轻柔,
“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交给姐姐。”
她看了看手上的睡裙,觉得不太满意,于是在自己衣柜了又挑了一件,真空上阵,走了出去。
走出去,发现盥洗室传来阵阵水声。
“没事,对方伤得更重。”
她换了鞋,光着脚走进屋子,随手就将衬衫脱下甩在沙发上。
洛星渊的视线从她内衣上扫过,随即将睡裙递给她:“换上,小心着凉。”
“去卧室换啊,姐姐!”
还不忘随手帮她关上了门。
看着身后的门,她有点气结:老夫老妻了,至于吗?
私家电梯门缓缓打开,和玄关一起映入眼帘的,还有那张熟悉的笑脸。
“姐姐,欢迎回来。”
洛星渊手捧着漂亮的草莓蛋糕,蛋糕上燃烧着一根数字蜡烛。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傲然的身材,心想,这般春景,洛星渊竟然一点也不血脉贲张,正常吗?
见她就要解开身后的锁扣在客厅换,洛星渊有点慌张地把她推进了卧室:
“这是……红酒印?”
她低头,看到雪白的衬衫上一小片深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