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给畜生取名那刻起,它们就注定要成祭品。
玉溪见我神色从容,面露惊讶之色,“用你东海舵弟子性命,你竟不心疼?”
我故意冷漠道:“死的人又不是我,有什么可心疼!”
玉溪长老点点头,“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果然英雄出少年,我如你这般年纪,断然无法有此心性!”
我察觉他颈侧红斑渗血。
这是不死宗高层被血祭大阵反噬的征兆。
难怪要急着重建祭坛——这老狗自己的命脉也快断了!
李堂主忽问:“血旗展开,方圆五里腥气熏天。长老可选好地址?”
玉溪长老道:“这两日我一直在物色地方,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城外找到一家养殖场,牲口家禽的味道,可以遮掩血祭大阵气息,本座准备三日后,在此地重启血祭大阵!”
我心中一惊,不会是我不死军团的驻地吧?
两税吏抬头,破口大骂,“姓江的,你这个叛徒败类,迟早一日,会被天道大阵清算的!”
我大怒,对着二人一人就是一拳。
李堂主道:“这两个是我来东海时跟踪我的暗哨,被我识破后抓了回来。”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手中核桃。
我察觉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那是说谎者无意识的表情。
他在说谎!
李堂主问:“江小白,你说该如何处置这二人?”
我冷冷道:“自然是杀了,以绝后患!”
我向他行了不死宗圣火礼,不过也没给他好脸色,表达对试探的不满。
“除了有些刺头,其他都是上上之选!”玉溪长老评价道。
我愤然道:“玉溪长老,不信我,我可以退出。你一而再、再而三试探,不怕寒了弟子的心?”
镇武司暗哨,穿着镇武司官服,追踪不死宗堂主?
就连赵监正都不曾掌握青州堂主的身份!
另一暗门打开,四名黑衣弟子押着两个身穿镇武司税吏服的人走了出来。
两个人头发散乱,身上满是血污,看上去像受了折磨。
我面露错愕之色,“李堂主?”
李长风微微颔首,手中核桃盘的啪啪作响。
我问考核什么?
李堂主道:“不死宗舵主晋升之前,需缴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