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手指把玩着茶杯,“有机会,我倒想问问秦叔伯,他家的狗都如此不知礼?”
“秦叔伯?”
“你们镇武司秦掌司!”
我佯作害怕,连连后退几步,手中握住一个茶壶。
陈富贵脸色愈发阴沉,“就凭你,也敢跟老子抢女人?”
成败在此一举!
“去你妈的!”
我向前一步,举起茶壶,对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啪!
茶壶碎裂,陈富贵脸上鲜血直流。
我冲上去抱着他挥拳就打。
怀中玉佩忽热,脑海中忽然生出一段影像:
……
天机山庄的暗室。
陈富贵与几名镇武司官员纵欲淫乐,十几名浑身伤痕的赤裸少女伺候左右。
他把玩着腰间一颗未刻生辰的税纹玉,狞笑道:“赵无眠的八字,本庄主早晚也刻得上。”
……
我心中暗骂畜生,下手更狠。
拳锋击中陈富贵鼻梁时,指尖金丝悄然探入其毛孔。
薅羊毛真气如蚊喙吸血——三滴就够了。
陈富贵被我偷袭,运起内力就要反击。
无数金色算珠真气,从他窍穴中散出。
我暗运雁过拔毛诀,将他真气薅进丹田,存在一个专门的蜂格里。
几个家丁看到,上前将我扯开。
我手中已多了一块未刻生辰的税纹玉。
陈富贵已是血灌瞳仁,“你小子找死!”
他用袖子擦了下鼻中鲜血,“上一个碰我税纹玉的,尸骨还在尘微台压阵眼呢!”
我冷漠回复:“七颗税纹玉,七条鲜活的人命!”
想用这个刻赵无眠的生辰八字?
做梦!
税纹玉在我手中炸开!
玉屑在空中散开,幻化成七朵枯萎的花朵。
锵!
陈富贵长剑出鞘。
剑身之上,拇指粗的真气如裂空金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我左手黏薅羊毛剑诀,右手手指扣住剑柄。
蜂窝丹田内,秦权那一批刻着听风税纹的真气,附着于剑鞘之上,隐约闪烁着饕餮的符号。
陈富贵瞳孔猛缩,“听风税纹,饕餮?秦掌司是你什么人?”
我默然不语,让他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