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牢舍的狱友,痛得在地上打滚,全身被金税大阵的真气金丝缠绕,勒出密密麻麻的血痕!
他仿佛被无形的东西勒住喉咙,双手撕扯颈部,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折磨,一头撞在墙上,脑浆崩裂!
隔壁传来老吕粗浊的喘息声:“我操,这个妞儿带劲,这个姿势不错!撅起来更爽!”
赵冲和李莽隔空对骂。
“痛死老子了,姓赵的,有种再来打一架!”
“操你娘,老子怕你不成!”
轰隆隆!
隔壁牢房门炸开,两人斗在了一起甬道尽头。
不多时,传来骨骼碎裂的闷响。
赵冲的咒骂戛然而止,李莽的半截手臂飞出牢栏。
……
“哼!”
师父闷哼一声,他艰难地站起身。
断指的右手剧烈地颤抖,手中烟枪在虚空中划出一个弧线!
悬于空中的点点火星,瞬间涌了出去。
天空中星辰闪烁,一时间竟分不出哪些是星辰,哪些是烟火!
尘微台上,传来阵阵轰鸣声!
墙壁之上,无敌门的欠税额,不断闪烁!
从三十多万两,跳成了零,旋即又跳成了原来欠额!
烟枪划过的火星在空中结成北斗阵型,尘微台轰鸣声竟与天枢星闪烁频率同步。
师父借用星辰之力,干扰了天道金税大阵的运作!
我瞬间想起什么,手中羊毛剑挥出,运起功法,一剑向空中真气劈了过去。
十漕之力!
无敌门的税额减少了一两!
我想起今日接入大阵之时,师父说的那句话,薅就要薅大的!
我一剑一剑劈出!
每劈出一剑,无敌门的欠税就减少一两!
我仿佛打开了新的世界,那就薅到天荒地老!
我不断的出剑,一个时辰后,已经出了将近三千剑,把无敌门三十一万三千两的零头已经抹除!
胳膊沉重,我却陷入了癫狂之中。
想到每多劈出一剑,师父师兄们的债就少一两,于是咬紧牙关硬撑着。
一剑,一剑,又一剑。
我几乎已经麻木了,脑中没有了意识,只有机械的不断劈剑,薅死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