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娘与太子和爷都那般亲密过,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出异样来。
除非,她就像爷怀疑的那样,并非当真眼盲,要么,就是她对太子殿下其实并没有多上心。
不管是哪个,寻一觉得,自家爷只要愿意,都可以争一争的。
李珩闻言沉默了良久,垂眸转身朝屋内走去:“从今往后,此事与我再无瓜葛,不必再提。”
听得这话,寻一也只能轻叹了口气,躬身应道:“是。”
刘萱等了一日,也没见李珩带什么御医来,便知晓,定是李瀛出手了。
不容易啊!
她终于可以干点自己的事情,不用整天提心吊胆,防着李珩那个王八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杀出来了。
刘萱难得什么都不想,心情极好上了榻。
可睡到半夜,她却突然坐了起来。
不对啊!
他就这么白占了她便宜,然后美美的抽身了?
那她这些日子的吃的亏算什么?
算她倒霉么?
再者,那日李珩差一点就沉沦了,如今这么一来,岂不是一切都又归零?
若是他哪天又想起来,她可能是个祸害,又来寻她的麻烦,那她之前的努力不都全白费了?
刘萱顿时被气笑了,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在男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亏!
可偏偏这会儿她还什么都不能干,什么都不能做。
刘萱哼了哼,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无妨,他们来日方长,她先办好自己的事情再说。
翌日刘萱起身之后,照旧去给殷氏请安,但今日她起的格外早。
去的时候殷氏也才刚起床没多久,瞧见她有些讶异:“今儿个怎么起的这么早?”
刘萱低了头,歉意的道:“萱儿平日里起晚了,是母亲大度不与萱儿计较。”
殷氏闻言连忙牵了她的手,柔声道:“为娘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担心你没有睡好,请安不请安的并不重要,为娘不在意那些虚礼。”
是么?
可侯府上下却并非这个样子。
不仅永誉侯的两个妾室与庶女,需要每日来给殷氏请安,就连楚瑜也不能坏了规矩。甚至永誉侯每日宿在何处,也是殷氏来安排。
整个永誉侯府上下,都是殷氏的一言堂。
唯独刘萱,也仅有刘萱,可以不受规矩,想做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