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压下翻白眼的冲动,缓缓从水中起了身,羞涩的道:“有劳夫君了。”
因着泡在热水中,雪肌都染了淡淡的粉色,水珠顺着她的翘挺,缓缓滑落。
一部分滴溅入浴桶中,一部分顺着曼妙的身姿滑落,滑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滑过腰窝,最终消失在丛林之中。
李珩没有再往下看,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知晓,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同没有无异。
他若真看了,定是收不了场的。
“为娘子沐浴,为夫乐意至极。”
李珩将手从雪峰上移开,取了胰子,缓缓在她身上涂抹。
他涂的认真,好似真的只是在认真给她沐浴,并不带有半分情欲。
刘萱权当是找了个搓澡的,任由他涂抹。
涂好胰子后,李珩的手抚上她娇嫩的身子,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缓缓滑过:“娘子当真耳背么?”
不等她回答,他便道:“为夫在房梁上躲藏着,不过是稍稍动了下,娘子便察觉到异样了。”
刘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开口问道:“夫君当真是夫君么?”
此言一出,缓缓游走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李珩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哑声:“娘子觉得呢?”
自己都没本事承认,又何必来逼问她?
刘萱轻咬了下唇,低低道:“夫君自然是夫君,可我总觉得,夫君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夫君,绝不会用质疑的口吻,问我那么多问题。我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只是单纯莫名的觉得,有人好似在一直看我。”
说完这话,她开口问道:“倘若一个人老是盯着夫君看,夫君没有感觉么?我虽然眼盲,但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她的话,永远这般天衣无缝。
李珩没有再说话,双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余光瞧见他垂眸模样,刘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一直这么下去是不行的。
他轻功太好,她自保的耳力,在他面前压根没什么用,保不齐他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暗处观察着她,寻找她的破绽。
即便这次勉强消除了他的怀疑,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她能次次都顺利躲过么?
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废了他,让他再也不能成为她的阻碍,要么将他拿下,即便不能让他彻底为她所用,也要让他愿意闭嘴,不再试探和深究。
废了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