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心疼,便站在祠堂外陪着。
江知念听说了,倒是乐于见到这一幕,“母亲精力好,就让她陪着吧,省得她不放心。”
累的又不是自己。
后来,江若蓁就一病不起,罚跪的事情不了了之。
但江母觉着江老夫人苛待江若蓁,每日以泪洗面。
原本是想来琳琅阁找江知念,让她去老夫人面前求求情。
哪知道被朱嬷嬷挡在外面。
折柳学着朱嬷嬷的神态,“老夫人说了,若是病了还不安生,那就继续到祠堂里罚跪,大夫人不放心,就陪着二小姐一起跪!”
“大夫人,二小姐生的什么病,老夫人可都清清楚楚,她老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您要是继续如此,老夫人就要去仔细瞧瞧二小姐了。”
这番话,把江母说得愣在原地,讪讪然地回了自己院子。
折柳一边给江知念拆纱布,一边道,“老夫人都便宜二小姐了!”
祖母终究不想和他们闹得太僵,毕竟也是自己亲孙子孙女,哪有不心软的道理?
江知念都知道。
与江家对抗、复仇的路,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只能做到恩怨分明,将没伤害过自己的祖母等人摘出去。
做不到以德报怨。
……
宫宴前夕,江知念才把经书抄完,明日是宫宴,江家也可以参加。
往年,江知念都是跟在祖母或者江母身边入宫,今年不一样,她要作为焚经祈福的祭司入宫,不与江家人同路。
江母专程带着几个婢女进了琳琅阁。
“自然是因为,祖母才能做主江府,孙女若不问你,岂不是越俎代庖嘛?”江知念扬起笑来。
话虽这么说,但江老夫人知道,江执念是担心伤了自己的心。
江知念知道,祖母到底是老了,没什么比一家人和睦承欢膝下让她更在意。
可倘若她当真选择委曲求全,只为制造一个和睦的假相。
那她就对不起自己前十六年的付出!
老夫人没想到这孩子还学会将计就计了,“你且说说。”
江知念,“母亲把江家夫子遣退了,大抵是因为江家今年收成不如以往,孙女可以出钱交夫子的束脩。”
老夫人:“你自己出钱,与我说做什么?”
交代好这些,老夫人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