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祁想要用江若蓁的恩典换他的官位,指不定还能升上一升。
“阿兄……此事不妥,我已表明过不求恩典,如今再说,怕是……”江若蓁支支吾吾。
无人知晓她真正想法,“再说,皇宫也不是我想进就进。”
江若祁觉得有理,也没有再提,如今只有江知念这一个办法,江若蓁忽然就红了眼,她跪了下去。
“爹爹,姐姐定是觉得受了委屈,才不愿见兄长,不如爹爹连同我一起罚,叫姐姐消消气……”
“不行!”
江母进门来,把江若蓁楼进怀中,“若蓁受了这么多年苦,绝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江母听说此事,特地请来了江老夫人,江知念不愿见他们,难不成还能不见祖母?
江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江程,是她将大儿子养成这般轴,连黄大人的话中话也听不出,更是偏心江若蓁,苛待念念!
“公子让小姐醒来后,去见他。”
折柳当即冷目,“我呸!他有求于小姐,竟不顾礼节大半夜来琳琅阁,听说小姐病了见不了人,一句关心也没有!”
兵部手握重权,江程不得不重视。
他赶紧前去迎客,几番话聊下来,便说起江知念来。
黄大人说,去年江知念给他送的蜀地风味,他甚是想念,想问问她是在哪里买到的?
可这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也听不出来,还是让她有些意外。
黄大人可不是好她附赠的川蜀风味,而是她送过去的银钱,既然银钱没有,那江家给江若祁买的官,自然也要被收回。
折柳点头,绘声绘色地说,“夜里公子回来,就直奔咱们琳琅阁,还是奴婢拦着公子,才没让他进来搅了小姐休息。”
等他们都走后,折柳才赶紧扶起江知念,“小姐,当真要去祠堂吗?”
两人走出正厅后,江知念看了一眼祠堂的方向,别开眼,眸色淡然,“扶我回房休息,一会儿无论是谁要见我,都说我今日在祠堂罚跪晕倒,还没醒。”
现在江家人忽视她,薄待她,马上就有他们求自己的时候。
江程哪里懂这些?想到江知念还被他罚跪在祠堂,只能陪笑着说,要不然今年换个口味,黄大人脸上的笑意当即淡了下来,没说几句就走了。
“父亲当真这么说的?”江知念问道,虽然知道父亲是个认死理,读死书,不讲究人情世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