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狠狠地又掏了一把。
“呀！”
墙上糊着泛黄的旧报纸，贴着褪色的福字年画，挂着锈迹斑斑的镰刀。
墙角的酸菜缸、破衣柜、陶瓷碗、铝饭盒……
林虎只感觉自己被蹬了一脚，然后顿感浑身哇凉一片，随之猛然惊醒。
随着屋内刺鼻的农村特有气息冲进鼻腔。
林虎傻眼了。
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
窗台上码着晒干的苞米棒，糊窗的白纸被风吹出裂口。
“刘莹？”
看到18岁时的老情人。
“都完事了，你咋还不下去，想当癞皮狗呀。”
“虎子，作为男人咱得讲诚信，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次就分手的。”
“你给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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