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女销售那满脸期待的双眼，到了嘴边准备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他看着美女销售问道。
毕竟签名的前面都要写上一两句赠语的。
美女销售听到林帆的问话，赶紧说道：“我刚刚来销售九部不久，目前还是在学习阶段。”
学习？
林帆听到女销售的话，沉思了一下，拿起笔，打开书的扉页，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林帆】
停笔，看着眼前书写的内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完美，非常的完美！
既然美女销售还在学习阶段，送这八个字再合适不过了。
他把书还给女销售。
苏芦溪看着林帆写的这八个字，心中一阵无语。
这是真把女销售当成小学生了？
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过...
女销售看着林帆写的八个字还有后面的签名，激动的语无伦次，
“谢谢您，林董。”
“谢谢您，林先生。”
她把书用双臂搂的紧紧的，生怕丢失一样，对着林帆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帆摆了摆手。
其他女销售看到林帆竟然真的给那个女销售签了名，一时间乱了起来。
有人拿纸，有人拿书，有人拿丝巾，还有人拿新买的内衣...
美女销售们争先恐后的跑到林帆面前，把林帆围住。
“林董，您也给我签一个吧！”
“林董，还有我。”
“林董，我可崇拜您了，您一定要给我签一个啊！”
“...”
苏芦溪和贺淑柠都被挤到了外面。
苏芦溪看着如此受欢迎的林帆，心中一抹醋意闪过。
她有些后悔带林帆来销售九部了。
林帆看着四周的美女销售，一时间傻眼了。
纸和笔还算正常，可以用来签名。
纱巾他忍了，勉强可以签名。
但是你这个内...
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他看着美女销售们递过来的东西，心中一阵无语。
“别挤，别挤，大家一个个来。”
面对这么热情的美女销售他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