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姜瑾轩亦是心神不宁。
上午母亲跟他说青山书院春试的事情定了下来,他还高兴了许久。哪里知道才晌午不到,弄墨便跟他说顺伯回来了。
顺伯都回来了,也没有听他说薛氏遇害的消息,那薛氏究竟怎样了?
薛明珠奇怪道:“他不是要去找林氏问清楚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走?”
“中午姑娘在水榭那边不知跟老爷说了什么,老爷就去了书房。”
“晚饭前老爷去看了公子,说了几句宽慰话,回了书房就再没有出来,连晚饭都是在书房吃的。”
林依芸双手交叠在身前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回头道:“红杏,你让松烟捎话给老爷,就说我得了点上好的古茶,让老爷得空来品品。”
红杏会意,立刻答应着出去了。
......
姜衡一连两日除了去官署当值便是直接回承安伯府,翠邑巷的林依芸有些坐不住了。
她倒是想看看,林氏母子和自己的名誉前途,父亲又会作何选择?
掌灯时候,姜衡都没有出府。
估计是皎皎看她和姜衡吵了几句,追着去劝她父亲。这夫妻离心,最可怜的便是夹在中间的孩子。
罢了罢了,看在儿女如此懂事的份上,自己先忍他几日,看看他如何处置姜瑾轩又说。
......
夏缃道:“一个时辰前松烟特意让人拿了干净被褥去换,估计老爷是要在书房歇下了。”
薛明珠不动声色的将白玉扁方拔了下来,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姜梨唇角弯了弯。
只要父亲不去翠邑巷,林氏必然惶急不安,难免胡乱猜测。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裂隙,怀疑的种子便会疯长,曾经的那点信任和情分又能维持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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