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老者转身颤巍巍来到一本破旧的笔记本面前。
老手轻抚封面后缓缓打开。
入眼第一句便是‘2074年，12月14日、天气阴，距离诡异复苏已经过去了十年，今天出来的，会是太阳吗？’
……
漆黑的夜幕星光点点。
收拾完东西的秦陌二人确定四下无人麻溜从废弃工地翻了出去。
“真是一场畅酣淋漓的直播。”
林凡脸上的笑意跟自己卖出去的货成正比，那副财迷的样子像是一辈子没见过钱一样。
“有钱不花和没钱有什么区别？”秦陌冷不丁一句话惹得林凡面红耳赤。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是，桌子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布是一块二手窗帘，但你就没有想过那些红墨水跟香烛是我逛了多少两元超市……”
秦陌戴上耳机不想听这个胖子说话。
用工业红墨水画符这种事，根本不是人类能想出来的。
跟徐家齐名的家族看不上。
比徐家弱的家族管不了。
今晚的直播即将结束，秦陌坐在水泥房门口通过视频看着今天徐兰在跟集团领导层开会。
大致内容就是那种黑色石头运输、储存问题，以及因为大量购买导致物价提升，该如何通过释放存货赚钱的同时，以低价将卖出去的东西再度收购回来。
讲的很详细，秦陌那副快要睡着的样子就说明了一切。
只有尝试过才会明白。
上层对资源的掌控力远比普通人想象的还要强。
卖的那点木剑、符箓赚的钱对徐家而言就像大海里的一瓢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从镜子中拉出一个人，还能进入镜子中的世界，相比较那些只是在废弃建筑闲逛的灵异主播而言，这个直播间是真的有内容。
就目前来说，不论是观众还是秦陌接触诡异的唯一途径就只有这个直播间。
直播了近一个月，直播间粉丝从两百多万涨到了近千万。
说实话秦陌是真想努力，想尝试一下靠自己走向人生巅峰的感觉。
可惜环境它不允许。
【我也想，问题是他卖的那些东西买回来也没什么用啊。】
【你仔细想想真的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