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主。”姜苡眠躬身道谢。
“行了,退下吧。”临安公主满意地离开,在她看来姜苡眠还算识时务,她讨厌姜竹芸那贱人,奈何谢玄和太子护着她,她不好动手,如今让她们两姐妹内斗,她坐享其成岂不更好。
姜苡眠原本还想去偶遇八公主,没想到她直接找上来了,倒也好省得她费力。
她一直在后院闲逛,药园里一道正在晾晒紫芙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
他看上去虽只有二十岁出头,全身却充斥着一股沉重寂静的气息,想来是经常和这些药草打交道。
他身形高挑,一袭青衣衬得他格外出尘不染。
可也就是如此一位看似人畜无害,淡然超俗,救死扶伤的人,因为一己私利把毒虫引入她是体内,拿她的身体做试验。
她求他救她的时候,她可从未心软过。
他说有些东西既然不属于你,你就该信命,莫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子殿下要你死你就等死,芸儿让你残你就等残,谁让你偏要挡了他们的道。
姜苡眠的视线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下来。
其余贵女也跟随着她们的脚步走进了府中。
七公主府花开得正盛,每一朵都争奇斗艳。
“姜娘子和众位娘子都是本公主的贵客,还请一起进府赏花。”
临安公主却未入府,她淡淡道:“据本公主所知,太后娘娘喜静向来不喜欢我们这些小辈去打扰,七皇姐是从哪里得知太后娘娘的旨意又恰巧相邀了姜娘子。”
“七皇姐莫不是久居宫外,忘了皇室规矩,胆敢忤逆太后娘娘的话。”
“你!”裴南惜平日里就一闷葫芦,今日竟然亲自邀姜苡眠进府,还当众搬出了太子。
姜苡眠不是已经被太子退婚了,太子又为何帮她?
临安公主四处张望她担心谢玄看到她刁难人的模样心生不喜,眼下不想与她们计较,转身走进了七公主府。
“她就是姜苡眠?那个太后宫宴上拿谢玄哥哥佩剑表演舞剑的人。”临安公主眼眸扫向她,很是不爽,“真是和她那妹妹一样都生了一副狐媚相。”
临安公主自来不喜欢热闹的场合,太后娘娘宫宴那日她自请去寺庙为太后娘娘祈福,故错过了她和她那好妹妹的表演,可她们做的事情她一清二楚。
一位敢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