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眠被姜竹礼这么一吼,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垂下头:“是,眠儿不掺和,先下去了。”
她失落的看了姜竹礼一眼便转身离开。
沈梦溪一直跟在姜苡眠身后,才进屋就忍不住道:“姑娘,你明明可以解二少爷的毒为何不直接说,这样咱们可以在老夫人和大少爷那里博一个好印象,也好在这府里立足。”
“小溪,姜府又不是太医院,我会解毒又怎能立足,你要记住我会用毒这件事情不能告诉旁人,姜竹樾的毒我自会找人解,这解毒之人只能是沈霖渊。”
沈梦溪不解:“那我们要直接去找太子殿下,让殿下帮忙吗?”
“我与七公主提起过沈霖渊,沈霖渊与七公主关系熟稔,昨日我收到了七公主的名帖,七公主邀请大家一快去她府中赏花,届时我便会去求沈霖渊。”
“可是,就算七公主求情解了你的禁足,姜尚书也没有解了你的禁足,贸然出府,恐又生出事端。”
姜苡眠浅浅一笑:“你留在府中,明日我从后门出府。”
“父亲,你就宽恕芸儿这一次,若是谢世子知道芸儿受伤了,岂不……”提到谢世子姜父冷静下来。
谢世子看重姜竹芸,靠着姜竹芸拉拢世子,他的官运恐会更顺,而且这姜竹芸终归是他看重长大,打在她身,疼在他心。
姜夫人急得赶紧把姜竹芸护在怀里,“老爷,你打孩子干嘛,她也是被蒙蔽,才做出错事。”
“老爷莫不是忘了,平日里最心疼的就是芸儿。”
姜父似是没有听见一样,拿着马鞭就抽她,“我就是太心疼她,才导致她愚蠢至极,若不是她自作聪明我何故会被罚,何故被太子问责。”
顷刻间姜竹芸被抽得皮开肉绽。
她疼得抽泣,糯声道:“女儿自知做错了事情,任凭父亲责罚,只是女儿这命是谢世子好不容易才求太后娘娘保下的,父亲就要这般打死我吗?”
“对啊,老爷,芸儿虽惹得太子不怨,可谢世子很看重芸儿。”
“谢殿下。”姜苡眠双手接过了珠宝。
内侍官又继续道:“殿下让奴家转告姜尚书,他已替姜家在太后与皇后跟前说过好话,还望姜尚书莫要责怪不相干人员,错把榆木当珍珠。”
“皇室向来看重血脉,自来嫡庶有别,真假有别,望姜尚书懂治家之理,别再次让外人看了笑话。”
“做错事就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