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在这里。”
姜初霁眼眸轻阖,氤氲的雾气在眼底弥漫,眼角眉梢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风情。她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上次见面,他们连接吻都没有。
而今天,他们重逢不过一刻钟,晏弃却问她这样的问题。
这可是在礼教森严的古代。
真是个疯子。
可偏偏,她也这么疯。
*
这是晏弃第二次踏上南国的土地。
他这次来,是作为南国与北鸣建立邦交的见证方,北鸣皇室自然为他这样的大人物安排了专门而彰显尊贵的住处。
这场激烈之后,两个人很久才逐渐平复呼吸。
晏弃替她整理好衣服,那张勾魂夺魄的脸上写满了餍足。从身体,到心,都感到了暂时的满足。
他说,想跟她回她的住处去,去她的邑主府。
说起来,自己这个邑主府,也是沾了晏弃的光才得来。
伴随着邑主这个封赏得来的,还有晏弃要求给她的,每年东离与南国通商贸易收入的一厘利。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姜初霁没法拒绝。
晏弃抱着她走出巷子,他手下的人便适时出现,似乎一直守在外面。
为首的那个恭敬地唤着殿下,唤她夫人,问殿下和夫人此刻想前往何处。
说话的时候,这些手下却一个个把头埋到不能再低,目光不敢触及她半分。
晏弃扯了扯唇角,懒散睨了一眼:“邑主府。”
抱着她临上马车前,又冷不丁抛下一句:“刚才那个,会说话,赏。”
马车上,姜初霁问起晏妤。
三年前那场灯影戏后,她和晏妤未曾再见过面。听说那之后不久,晏妤便也回了东离。
晏弃像是根本没认真听她说什么。
将她圈在怀中,高挺的鼻梁在她颈间触碰、游移,漫不经心道:“她很好。她还说,她很喜欢你。”
姜初霁问:“她没有说别的什么吗。”
晏弃像是想起什么,眸光晦暗了一瞬。
晏妤那日在他面前,说他这个哥哥不争气,按排名只能排到第六。如果她加入进来,那他只能排第七。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问她:“东离好玩么。”
姜初霁眸光一动:“……你知道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