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漫步至卖糖画的摊位前，驻足停留。
摊主满脸笑意，热情问道：“姑娘想让我用糖画个什么图案，或是写上什么字？”
少女微微歪头，声音清悦：“就写一句，祝我生辰快乐吧。”
摊主闻言惊讶：“姑娘的生辰竟和国庆是同一天，这可真是好兆头，往后的日子必定顺遂如意。”
少女眉眼弯弯，面纱轻动：“的确很巧。”
待糖画完成，少女伸手递钱，本需三个铜板，她却直接给出一块碎银子。
漫不经心笑笑：“老板不用找了，今日国庆又逢我生辰，就当讨个吉利。”
她吃着糖画，一个人慢悠悠漫步在街头。
不经意转身时，却忽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初霁率先打破了沉默：“墨池霄，我要离开南国一段时间。”
墨池霄的反应远比她想象中平静。他只是问她：“你要去哪里？”
“……留下，是什么意思？”
从那日姜炳荣的寿宴，结束后她来送他，听到她说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快完成了。
当时，他就隐隐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慌。
他也很清楚，若不是为了清算姜家，她从最开始甚至根本不会在相府停留。深宅内院的高墙，从来困不住她。
他想到她可能会走，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
而是拉开距离，强迫少女在烛火下对上自己的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深沉，“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
“没有，”姜初霁知道他在想什么，摇摇头，“我借帮皇帝助眠的契机，用了自己调配的有致幻成分的熏香。趁南煊帝意识模糊，从他口中套出了这个消息。”
“你放心，熏香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南煊帝醒来后，也不会记得我问他的事。”
眼前的人，太自由，太肆意。
她自由不羁，洒脱随性，从不被世俗的眼光和规矩所束缚。
墨池霄的肩膀，几不可见地微微颤动。
再抬起眼时，声音有些哑。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墨池霄周身霎时紧绷，第一反应并不是去看手中的纸条。
半晌，他才开口：“如果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你去冒这种险。”
姜初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