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案，沉舟在床榻边缓缓半跪下来，将自己的胸膛挺起来，耳根还有些发烫：“……小姐。”
意思不言而喻。
沉舟缓缓吸了口气，应道：“……是。”
他将铜盆轻放于案几，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床榻。
姜初霁的目光不加掩饰，直直盯着沉舟胸前。
小姐当时摸他的时候，表情，很愉悦。
他想让小姐感到愉悦。
“嗯。” 姜初霁慵懒地应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
她并不担心裴妄的安全，因为裴妄的未来她是知道的。
姜初霁尚在榻上慵懒休憩，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沉舟低沉稳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沉舟只觉喉间干涩，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脸颊滚烫如烧，低声问道：“……小姐，是想摸吗？”
他想起了前天晚上，小姐似乎对他的胸，很感兴趣。
“放下东西，过来。”
姜初霁半倚在床头，目光流转间带着一丝随性。
唯有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证明他昨夜曾来过。
靖北王府的接风宴取消了，想来，裴妄此刻应该也离开南国了。
沉舟推门而入，端着铜盆稳步走近。
一抬眼，却见榻上的少女身着单薄纱质寝衣，衣带松垮，莹白如玉的锁骨若隐若现。宛如新雨初绽的芙蕖，美得散漫勾人，而不自知。
霎时间，沉舟只觉视线像被灼到，垂下头，不敢再直视。
“小姐，茯苓出府采买，让我来给小姐送洗漱的东西。”
“进来吧。” 姜初霁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
次日。
晨光熹微，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洒下斑驳光影。
姜初霁从床榻上悠悠转醒时，身旁已没了裴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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