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二喜是劳改所的老油条了,你还是回家看看。”
刘青青抬头,脸颊虽然有冻疮,但那双眼睛又大又亮,很单纯。
“艹!”
“赵二喜这狗日的咋来了?桂英婶子不会出啥事吧?”
陈大牛骂了一句。
“大牛,你先拿着兔子回去,我去看看!”
“这王八犊子要是敢动我娘一根指头,我剁了他喂狗!”
林阳原本打算今天要去找赵二喜还钱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堵上门了。
林阳没搭理陈大牛。
紧急包扎这是作为一个特战队成员的基操,没这点本事早死八百回了。
陈大牛把何翠花拉了出来,平放在地上。
“拔了就死了。”
刚才林阳检查过,竹签子没扎到大动脉。
“你啥时候懂包扎的?”
陈大牛看着林阳刚才熟练的急救,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孙家湾的路你认识不?”
缓过神的陈大牛也蹲在了旁边,伸手轻轻地靠近何翠花的鼻子:“咋还有气?”
“你这狗日的,人没死你还不乐意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你的思政课喂了狗了?”
“我就随口一说。”
但这年头的人本来就没吃过什么油水,身子骨比较虚弱,真要是失血过多休克,抢救都不一定救过来。
林阳从背篓拿出了麻绳砍了一段,紧紧地扎在了伤口的上下两侧:“行了,扛起来咱们下山,今天是打不到猎物了。”
接过陈大牛递上来的镰刀,林阳小心翼翼地砍断了扎在冻土里的竹签,抱着何翠花往上抬:“发什么愣,搭把手把人抬出去,赶紧下山。”
“腿上的竹签子不拔啊?”
但何翠花一动不动,靠着土坑已经闭上了眼睛。
“咋样?死了没?”
林阳看了一眼昏迷的何翠花,扎着竹签的腿血已经止住了,应该是冻的。
昏迷是刚才受了惊吓,也是受了冻。
精神一松弛,昏迷是正常的。
陈大牛挠着头。
“镰刀。”
“婶子,醒醒!”
看何翠花的模样,应该有四十来岁,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