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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桑藜坐在出租屋的书桌前,又从书桌里拿起那封粉色的信。
写这封信她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本来洋洋洒洒的整整三张信纸,最后被她精简成了短短的两段话。
直到现在,她都能清晰的记得那两段话里的每一个标点符号。
她是不是该把这封信给陆庭赫看?
她到底…..还要不要分手啊。
这时,手机传来熟悉的《等你下课》,桑藜立刻接了起来。
陆庭赫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宝贝,有没有想我?”
桑藜故意说:“没有呢,一点儿也没有想你。”
“是么,可是我想死你了,怎么办。”
桑藜紧紧地抓着手机,“陆庭赫你别这样,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
陆庭赫说:“如果你还要谈分手,我就把自己的耳朵捅聋了。”
“那你就再也听不到我说话了,连我爱你都听不到了。”
话落,陆庭赫忽然笑了起来,“可以啊藜藜,越来越会说话了,跟我学的?”
桑藜顿了顿没有说话,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拿陆庭赫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说什么分手,分别还不到二十四小时,那思念就像疯长的藤蔓,肆意蔓延,她恨不得立刻就冲到他身边。
桑藜乖软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周一,但如果你要跟我继续谈分手,我就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两人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之中。
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爱意悄然蔓延,似乎还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每一次轻微的喘息和心跳声。
“陆庭赫。”
“嗯,在听。”
“你回来就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桑藜的声调很软很嫩,像是服软,又像是撒娇,绕得男人心头一颤一颤的。
“老婆,上一次你说有话跟我说是要分手,这次又准备说什么,你别吓我,我是早产儿,心脏不好,容易被你吓得心肌梗塞。”
桑藜一噎,“真的假的,你是早产儿?你早产多久,心脏真的不好吗,需要动手术吗?”
陆庭赫闷声笑了起来,心里想着这小东西也太好骗了,说什么她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