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什么毒,都诊不出来,谈何解毒?
若是拖久了,害得傅稹口眼歪斜,甚至半身偏瘫,再回不去英俊潇洒的模样,那岂不是造孽?
傅稹还未娶妻生子,若真瘫了,可就没人要了。
成国公府要绝后?
徐大夫决定,赶紧回去再翻翻医书。
“毒?”傅稹诧异道,“连你都诊不出来?”
“国公爷不必过分忧心!目前来看,并不确定是毒!还是先按面瘫之症来治!明日再看!”徐大夫告辞。
一出门,高瞻澈便迎上来:“如何了?”
徐大夫心想,傅稹何等人,口眼歪斜岂会愿意让人知晓?
“殿下放心,国公爷劳累过度,精气不足,气血运行不畅,风邪侵袭脉络而致的病症,多加休息,不要吹风,好生照料,无碍的!”
“精气不足?”高瞻澈挑眉,精准得捕捉到了信息,除了这个,其他都没听到。
高瞻澈不怀好意地笑:“不是,他一天到晚都在军营里,又没女人,精气用哪去了?怎么还能肾虚呢?”
徐大夫怪异的睨高瞻澈一眼,充分怀疑高瞻澈居心不良。
“殿下,国公爷不可再操劳,需有人全天看顾,习得揉按之术,我先回去抓药,明日再来给国公爷针灸!”徐大夫懒得解释,着急回去翻医书。
“看来真是冤枉司蕴了!”高瞻澈扫视一圈,哪还有司蕴的影子,他问道,“司蕴人呢?”
和顺和万象对视一眼:“没见到!”
高瞻澈又怒了:“这刁奴!”
阮知意白他一眼,走入屋内。
高瞻澈跟着走进去。
“和顺万象都是大老粗,你现在病着,需要人细心照料!你私入京,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去我府上找个丫鬟过来,贴身照料你!”
“不必!”傅稹拒绝。
“你信不过我?”高瞻澈惊问道。
“我可以留下来照顾表哥!”阮知意看向傅稹,“表哥难不成还信不过我?”
傅稹躲在缦帘之内,沉默不语。
高瞻澈心中不快,但又不好再说什么,黑沉着脸对傅稹说:“早跟你说了,不要太相信司蕴,你病着,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往日,我亲自给你端酒你都不喝,你那么信她?她做的菜你都吃光了,有那么好吃吗?”
阮知意怼道:“司蕴虽然不是表哥跟前人,但从小就在傅裕身边伺候,她又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