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出来。”
司蕴不明所以,仍旧照做,想着应当是让她一块吃饭的意思?
她早已饥肠辘辘,在厨房就忍不住偷吃过了。
现在不饿。
“国公爷,主仆有别……”司蕴虚伪的客套起来,手腕被擒住,她惊了一下,用力扭开。
“我观你面色潮红,应是昨夜受凉,给你把个脉!”傅稹冷笑一声,“你以为世间男子,都像傅裕那样,想占你便宜?”
“不敢不敢!一点头疼脑热,撑撑就过了,我就是个小丫鬟,哪敢劳烦国公爷把脉?”
没听说过这莽夫会看诊,但他捏得很紧,只能由着他去。
一个连自己刚出生的儿子,都能摔死的疯子,她可不敢逆他的意。
他那个妻,他若不爱,怎会不顾一切,亲自向皇帝求赐婚?
娶进门,不到一年光景,就喊打喊杀?
这爱消失得也太快了,比傅裕还要无情无义。
她心中懊悔不已,怎么就跟这个莽夫对上了?
上辈子她整日守在后宅的方寸之地,哪有机会见外男?
只有傅稹大婚那日,她站在角落里见过一回,红衣策马,惊为天人。
兴许杀孽太重,大婚之日,仍一身威严肃穆,看不出他有多高兴,不过人群中有人说,他这模样,是防着别人来抢亲。
毕竟他的妻,惊才绝艳,名动京师,蓝颜知己众多。
“哟!难怪不务正业,在这躲清闲,原来是有美人相伴!”
身后一道调侃的笑声,自院门而入。
司蕴即刻起身,规矩地立在傅稹身后,头低着,恨不得隐身。
那人走到司蕴跟前,仔细打量一番,笑问道:“这就是你府上那位,司姑娘?”
司蕴匆匆瞥一眼,心跳如擂鼓,赶忙福身行礼:“司蕴见过殿下!”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竟是五皇子殿下,高瞻澈。
怪她上辈子,全然没把傅稹放在眼里,关于傅稹,她知之甚少。
傅稹和高瞻澈是情敌,大婚那日防的就是高瞻澈来抢亲,不知道这会子高瞻澈,是敌是友?
如果高瞻澈来治罪,她又该如何脱身?
傅稹若是束手就擒,她岂非死路一条?
“你同我说说,你与李三姑娘......”
“你先下去!”
高瞻澈与傅稹同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