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颗粒,轻些倒进这些钢瓶还有长管里。”
“还是那句话,动作一定要慢,不要心急。”
后脖处鲜血激射的民夫,前扑倒在了地上。
调转马头的羯骑,策马从其抽搐的身躯上践踏而过。
“愚蠢!当往人群里钻!”
“往旷野上跑,两条腿跑的再快,难不成还能跑的过马?”
羯胡骑着高大的战马冲出了道路。
战马从民夫身侧疾驰而过,横放的环首刀,平齐掠过后脖。
借助马匹的力量轻松切开,无需耗费力气挥舞砍杀。
技艺如此出众,想来也是常做此事。
“我们也不想的,可路上遇到暴雨冲断了桥,不是故意误期~”
“实在是没路过河~~”
‘呛啷~~~’
马背上的羯骑呼喝着将手中的环首刀,反握平放于腿前位置。
马蹄声沉重,战马呼出白气,奋力扬蹄前奔。
自有不甘心受死之人,爬起来奋力向着远处逃亡。
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王猛,见状微微摇头。
“饶命,饶命啊~~~”
路边一群衣衫褴褛的黔首,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哀求。
羯胡熟练挥刀,刀芒宛如白练闪过。
下一刻,无头尸体倒在了地上,鲜血泉涌而出。
更多的羯胡上前,将这群误期的民夫一一斩杀。
回应他们的,是羯胡拔出来的环首刀。
‘噗!’
车辚辚,马萧萧。
邺城至襄国的官道上,人喊马嘶拥挤至极。
南来北往皆是人与车,好似大赵的男儿,都云集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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